“看来我们是白忙活一场了。”
李哲和黄冰冰喝下午茶的时候，坐餐厅里，黄冰冰说道。
“也不算白忙活吧，最起码夏华盛大是没戏了。只要它没戏，就达到了目标。”李哲说道。
“如果我估计的不错，这个项目应该暂缓。上面那位呀，看来是是真的没少收夏家的好处，夏聪聪说的那么直白，都不敢反驳。”黄冰冰说道。
“没错，否则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呀，不过，这也是好事儿，一旦这件事发酵了，够他喝一壶的了。人呀，不能太忘乎所以了，一旦忘乎所以，离下台也就不远了。”李哲说道。
“在竞标会上你说的那些话，对方会不会记仇呀？”
“不记仇不是也没待见过我吗？无所谓了。”听她这么问，李哲一笑说道。
“那倒是……”黄冰冰刚说到这儿，李哲放在茶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，拿起来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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