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惨烈的伤情，实在大出冯晨意料。
他现在的身体强度远超一般人，这一点他自己心中有数。
想想看，哪怕是前些天直接大头朝下。从楼梯上翻滚下来，都能毫发无伤。
现在成了这副惨样儿……实在让人费解。
冯晨无声地盯着后视镜里的自己，血红的左眼里射出愤怒的光芒。
这算是毁容了吧？！
由于整个脑袋都是麻木的，他现在倒没有一开始那么疼了。
手在歪掉的鼻梁上悬停了很久，依然没有勇气去扶正……
该死的！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把自己干成这副惨样儿的？！
冯晨的大脑开始回忆晕倒前的情况。
按理说，这么重的伤情以及延发症状，完全够得上脑震荡的标准。
可是神奇的是，他竟然能够回忆起昏迷之前的情况。
甚至一些细节，也都没有丢失。
……对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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