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笙到底是触摸到了什么边缘？
竟然能够让她的实力有如此巨大的突破？
秦书剑听了柳笙说的之后，也对自己产生了期待。
因为，那个境界，一直以来都是只存在于传说之中。
而没有人能够到达。
甚至，以百万年为周期，都没有人能够达到这个境界。
这就是……圣体之上，道体！
一直以来，人族都有道主产生，但是道主的前提条件，是七星道府。
只是，哪怕再惊才绝艳的天才，哪怕是那些道主，甚至是虚神，甚至是传说之中的大帝，一开始，体质也都只是，圣体。
最强大的，也不过是圣体大圆满，想要更进一步，达到道体，却是从不可能。
至少，秦书剑没有从任何的典籍之中看到过。
他也在这个问题上问过雪莲，哪怕是雪莲的回复也是如此。
雪莲自己，都没有道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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